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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此刻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眼里全是朦胧,在这张熟悉的床上,饱含其中的深意只有彼此才知道。
明显也不是完全没有想法。
很正常。
来回折腾了这么久,两个人心里都有对方,又太久没这样去亲近,要是想攻破,真就只差那最后一道防线。
可岑帆那两声喊得太可怜,眼角又滑出条泪痕,很浅,也很清晰。
刑向寒立刻停手。
拢住人胸前被扯开的衣襟,手捧在他后脑上一点儿的位置,不断地安抚着,嘴里反复去道歉。
急促的,是发自内心的忏悔:“对不起小帆,对不起。”
“是我没管住我自己,对不起,又差点伤了你。”
他上次像这样道歉还是在八分山,那间隔音效果奇差,又有些简陋的旅馆,是他们自分开两年后第一次睡在一起。
刑向寒抱着他的手一直没松开。
生怕人说出一句,要走。
被抱着的那个却没多大反应,没挣扎也没再喊,就这样静静地被人抱在怀里,侧脸往旁边蹭了两下肩膀,又打了个哭嗝。
感觉到什么之后忽然想起来,把人扯边上,拎起被子以后往下面看,嘴里没止住,“你的腿!”
做饭工作肯定不像刚才那样闹。
石膏虽然出院前已经拆了,但还靠着一道道医用绷带固定。
现在闹过一轮全松了。
岑帆半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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