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云说完以后又看向他,关切问,“你怎么样了?腿还疼不疼。”
“我还好,不太疼。”岑帆说。
他当时扎自己的时候收了力道,况且,他以前做木雕,不小心被木雕刀划到的次数数不胜数。
岑帆盯着睡在床上的人。
和之前相比。
刑向寒真的瘦了很多,此刻躺在床上,脸白得跟张纸一样。
看着此时的他,岑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有个地方已经痛得无法呼吸。
很苦很酸,内里原本压抑回去的温热又涌上来,很快润湿眼球。
他用力把眼睛睁大。
旁边的江美云其实也难过,尤其躺着的这个还是自己儿子。
但年轻时遭得那些罪,并不会让她和普通富太太那样,一点点事都扛不住。
“小帆。”
她把手搭在岑帆背上,认真说,“你先回病房休息,明天不是还要参加那个什么木雕展么。”
“向寒醒了以后我跟你打电话,别累着自己。”
——我可以留在这陪他么。
不切时宜的请求,岑帆卡在嗓子眼半天没说出去。
到最后低头看了眼他,还是先回到自己的病房。
这天晚上岑帆一夜没睡。
中途又起来去隔壁看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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