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叫一声:“你俩怎么又在一块儿啊,还喝酒?”
陈开如临大敌:“他喝还是你俩一块喝啊。”
刑向寒觉得没必要跟他交代自己和岑帆都做了什么。
无视对方的质问,直接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
都是同一栋楼,他屋内的布局跟岑帆家一样,但隔壁的书房里却不像他原来那个家一样,只有冰冷的电脑和资料。
桌上的玻璃底下全是岑帆的照片。
陈开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会对岑帆在元口市的那两年这么清楚。
那是因为刑向寒从来就没有松懈对他消息的获取。
那两年,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元口市小住,其他时间也找人在那儿看着。
但只是照片还是完全比不上真人。
想起昨天安静待在他怀里的人,他下意识舔舔嘴唇,里面还能感受到一点点刚才的血腥味,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对方。
刑向寒现在做的这些事,全都是那几年里所有思念和欲望的结果。
忍了、盼了这么久,绝对不会因为对方说的几句话退缩。
而一走廊之隔。
人刚出去岑帆就去洗手间漱口,把嘴里的血渍,连同对方的味道一块儿洗掉。
洗完以后呆站在盥洗池前边。
镜子里,他脸颊两边带着点红,唇上还留有一个明显的齿痕。
现在这个家里,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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