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守在他们楼栋底下的保安从外边进来,随口一接,“那1702住的那帅哥好像搬走了。”
“搬走?”
“是啊,前几天我看他叫了个货车过来,把一个挺大的东西放上去了,这连着几天我也都没看见他。”
“那他现在住的那套要卖么。”
“迟早的事儿吧,不过那先生一看就不是穷人,有几套房子挺正常。”
“也是。”物业经理说到这有些可惜,毕竟没谁能像刑向寒那样,一次能交几年的物业费。
眼见岑帆一直站在原地没走。
立刻说,“哦,岑先生,您这边拿了东西以后,登记完就可以先回去了。”
岑帆先是愣了瞬。
反应过来后点点头,提着米和油往回走了。
坐电梯上去。
电梯开门的时候他先下意识往自己对门那儿看,只几秒后就快速收回视线。
那天在酒店,他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决绝。
都到了这个份上,要是还像之前那样继续缠着他,那就真是不要脸不要皮,把自己的自尊心放在地上踩。
其实岑帆心里从没有把对方和自己的父亲放在一块儿。
那就是个人渣,刑向寒不是。
但对方也绝对不是那种,被人用这样狠绝的方式推开以后,还愿意继续和他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