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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帆用力怔了下,想要把眼里溢出的酸涩全压回去。
但已经来不及。
想到刚出门的男人随时都会回来。
岑帆捂住嘴,拼命压住自己的呜咽声,却因为使得力气太大,嗓眼里本该吐出的气变成无数个哭嗝。
心脏疼得直抽抽。
事实是,直到现在岑帆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知道刑向寒的习惯,知道他不允许的范围有很多,他也愿意去道歉,去哄,可为什么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好容易鼓起的那点勇气,到对方那儿只剩下犯贱。
岑帆肩膀频繁怂着,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把那点哭腔全部憋回去。
到旁边洗了把脸。
岑帆拿起桌上的碗筷,麻木地放到手里轻轻捏着。
面前摆着的菜,全都是刑向寒平常最喜欢的,每次吃到嘴里都会随口夸两句。
可实际上岑帆也分不清这些话是真是假。
因为这些菜从来都不是他自己喜欢的,即便做得再好也尝不出味道。
定定看了会后。
岑帆放下筷子,静静地趴在桌上。
贴着脸的手臂已经湿了,他叹口气,俯在上面轻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