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陈开盯着这看半天,“不然还是算了吧,这稍不留神就得戳到手。”
“可以做。”岑帆也看着这几幅图,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做过类似的......”
那会他刚跟刑向寒在一起。
只要有空的时间,岑帆经常用木雕做些小玩意,以各种理由送他。
复杂点的带柄木头玫瑰、手机壳、手机支架,就连各种挂在腕上小玩意儿都做了一大堆。
当时岑帆对木雕不像现在这样熟练,最简单的做出来都得一个礼拜。
经常弄得十个指头全是伤,掌心上也没一块完整的。
很深,也很难看。
可送出去以后刑向寒从来不用。
不仅不用,还十分明确地告诉他,自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让对方不要再送到他跟前。
岑帆起初以为是自己做得太粗糙了。
特意买了磨砂纸和打磨用的细小刀具,把之前做的那些表面磨平,又打了层蜡,拿到手里光滑又软和。
花了快半个月的时间。
捧着送到刑向寒面前,对方却看都没看,只道:
——我记得已经明确跟你说过,不需要这些东西。
从此岑帆再也没给人做过木雕。
现在看着这几张图,等给他们的客户发过去后,岑帆选了副画得最好的,又偷摸给刑向寒发过去。
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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