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好,放在柜子里。
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重,他们工作室不仅接小木雕,还有木琴木箱的花纹定制。
岑帆虽然体态偏瘦,面色白净秀气,精致得像个女孩子,但并不弱。
搬东西的时候有时候一手一个,有时候一手俩。
等他独自把工作台的几个螺丝拧紧,从楼梯底下往小二楼搬时,陈开支着圈椅的椅背,忍不住在下边喊:
“小帆你悠着点,别跟吃了菠菜似的!”
“后面还想不想干了啊!”
“没事儿。”岑帆在上面接了句。
其实真没事。
岑帆初中的时候小小的个子,都能跟在姥爷后面,帮着一块推车出去赶过早集,大袋的麻花炸脆拎着跟玩似的。
上大学以后,每年学生迎新辅导员都叫上他,因为他力气大,能拎得动那些箱子大蛇皮袋。
两人在这忙了一整天。
夏天天黑的晚。
“忙一天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喝酒去?完事我送你回家。”陈开问。
岑帆原本想要答应,但一想到上午有人说要来接他的,道:“我在这等等吧。”
陈开知道他说的是刑向寒。
抻抻胳膊说,“那行,我先去楼上靠一会,你走了把门随手带上,不用锁了。”
“好。”岑帆应了声。
帮他一块儿搬了张折叠床出来,又把自己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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