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狗味,是因为前几日不知哪里跑出条疯狗,咬伤了我丈夫的腿。昨日那狗又阴魂不散地跑到了家中,被我丈夫打走,所以留了些味道,姑娘莫怪……”
听到被打走,言淡松了一口气,瞬间又有些欣慰。
看来那条忠犬果真是在想办法给主人报仇……
她莞尔一笑。
该打听的,该看的,都办了。
两人不再久留,选了几个卤鸡蛋用竹筒装好,付过钱便转身离开。
走得足够远,两人找了个不起眼的街角,停了脚步。
“你太过鲁莽了。”伏清合收了笑意,不赞同地看向言淡,“编造的家世和李家赵家相似,是想以自己做饵,引蛇出洞?”
言淡并未觉得自己做错,微微抿唇,“伏捕头你也看到了,这凶犯狡诈,凶器和赃物都不在屋中,且不知道他们藏到哪里去了?即使在其他地方挖出,没有捉到他们现行,空口白牙的,这凶犯定会说我们诬陷他!”
“为何一定要捉现行?”
蓦然被问到这么一句,言淡也懵了。
她的惯性思维便是疑罪从无,如若没有直接证据便无法定罪。
穿过来便没有记忆,好不容易糊弄了家人。
进了奉公门后每夜偷偷学习,还得瞒着同屋的二妹,效率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