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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言淡早有准备。
把从资料中发现死者全部同处于一个团,又只有闫岩那个队的队员毫发无伤的发现说了出来……
总算是糊弄了过去,还得了好几句夸奖。
伏清合是个文化人,夸人的词语颇多,还能用上些典故。
把言淡哄得都有些膨胀起来,整个人飘飘然的,觉得自己简直是天纵奇才包公在世……
两人脚步极快,加上走过一回路更熟,返回倒比来时快上一倍。
到了马车附近,言淡还有些意犹未尽,伏清合却自己站在马车下等两名属下,让言淡先行上车。
上级在车外等,自己却坐于车厢内,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合。
但伏清合太过和善,使得上级的威严感淡化了不少。
再加上言淡的脚已冻得没有知觉,早就想找个地方换了鞋袜,所以也就顺势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她脱下鞋,扯下袜子的瞬间,粘连住的皮肤被撕出几块殷红的伤痕。露出的血肉上,还覆着袜子上被扯下来的丝线。
这伤痕说不清是冻出来的,还是被鞋磨成的水泡又被挤破……
或许兼而有之。
言淡已顾不得分辨,用带出来的冻伤膏避开伤口随意涂抹一遍。
脚趾肿胀得发白,又被涂上药膏油得发亮。
映衬着细瘦的脚腕,形成鲜明对比。
伤口和着其他冻伤的位置,又痒又痛,实在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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