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身

想跟白霏聊以前的事，却又害怕遭到她冷落。

“你打算怎么证明自己是夜妲？”

白霏没忘记这事，但也清楚根本无需特别证明。

鬼妻夜妲确实拥有以前的模样，哪怕跟现在相差甚远，但那就是她。

在她的认知里，夜妲早就变了个人，不会再恢复从前的模样，才无法轻信。

夜妲沉默片刻，抬起头来盯着她，露出神秘的笑容：“你可以考我，只有我们才知道的秘密。”

“我早就忘了。”

白霏冷眼以对，这些曾在她心中特别的秘密，早就随着她们的疏离，消失在过去了。

“那我帮你想起来？”

夜妲双眸闪过狡猾，突然捧起她的脸，梳着她垂下的鬓发，轻轻别到耳后，相互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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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给人的感觉很冰冷，可白霏却觉得她碰过的地方隐隐发烫，不懂她想做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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