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我见到她了,向她大喊着,
“葡萄,葡萄你看看我!”我总觉得她只是睡着了。还会醒的,我还能再多抱她几次,她还会慢慢上小学,然后,我还能再去校门口接她。
工作人员都过来把我拦住,我手里只留下一些摆放在最外圈的花瓣。
被带到一个小隔间里的我一直呜咽。我妈走进来牵住我的手,和我一起哭。她说我们要小声一点,否则表嫂会更伤心,表嫂前几天因为这事病了,刚出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真感觉自己快哭吐了,胃里一阵绞痛。我对妈妈说,我们能不能先回去,明天再来。我知道几个小时后她会只剩骸骨,知道推出来的时候更能看清楚她的幼小和无助。也知道要等家属确认之后,才会被敲碎放进盒子里。
我不想看到那一幕,如果看到,也许会梦到。我情愿梦见的她,要快乐、鲜活、生动。
我妈把我送回了家,让我早点睡觉,明天也不是必须要在场。她知道这对我来说需要勇气。我强迫自己不再浸在忧伤里,吃了超量的安眠药。睡了很久很久,这药能牵制我的情绪。
醒来已经是二十多小时后,桌上还有妈妈给我留的饭。朋朋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还想不想喝酒,他可以找教练请假陪我喝。我说不用,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就算我喝吐了,醉死了,现实也不会由此发生任何改变。
13号的时候飞哥在小群里说,他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今年也和往年一样,在老家过生日。飞哥的生日是情人节,今年碰巧15号是除夕夜,所以他要留在那边过年。
年后朋朋要去外地参加羽毛球比赛,因此这个寒假我们应该是不能三个人一起去旅游了。
我说既然如此,把我也带走吧。我打算和飞哥一起去,他说可以带我散散心。
那件事带给我的阴影超出想象,我先是害怕商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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