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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冷汗,问她吃什么饭?谁过世了?
她双手紧握方向盘,眼泪忍着没掉。她说,是小葡萄。
我不信,这怎么可能呢?上个月,她都还在我怀里吃饼干,在我面前炫耀她的画呢。
“你别骗我了,这怎么可能?我不去,你停车。”
她没说话,提了车速。
“我不信,你让我下车。把表嫂电话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问。”
她把手机打开,递给我,短信界面上,是表嫂发来的四个字:
今晚火化。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直至下车还手脚发麻。
从停车场走到摆放“奠”字的守灵厅,那段路只要几分钟。我远远看见了那些身着黑色衣物的人,只认识一小部分。这边的习俗总是这样,有人过世,便要发出讣告,来的人都很杂,并不仅是亲属。安葬之前,会有几天的席面,晚上安排亲属守夜。我不明白,那么多人坐在那,吃吃喝喝打麻将,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站在阶梯前,见里边地面上一地的花生壳、瓜子皮和烟头。不愿再向前一步。
他们不伤心,但他们好吵。
我妈来推我进去,我问她,人是怎么没的?她上个月不还好好的吗?
她说,是玩滑梯的时候摔下来,突发心脏病。
不可能,我觉得不是,她是早产没错,体弱一些也正常,但如果她真的心脏有问题,为什么之前他们都没提过,甚至没带她去做过相关的检查,等到出事了才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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