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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行吧,那我改天单独请他吃饭就好了,毕竟人家来善后也有两次呢,他说与哥最近忙,以后可以不找与哥,找他。
“你俩以前见过面吗?”我问朋朋。
朋朋回答得很犹豫,他说是见过的,但是他劝我最好不要与蓝一欢有太多的接触,他觉得这样不好。
我很奇怪,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就说写你的作业去。
我就去写作业了。给学长发了消息说等开学再请吧,我这作业有点多。他回复我说也行。
在电竞酒店住了几天,住到每家的家长都打电话来让回家了,我们才回去。分开之前飞哥让我别再出去喝了,实在要喝也行,就是别在外面喝。
我就买了很多酒在家里囤着,想喝的时候就拿出来喝一点。我妈不担心我的酒量,只担心我作业的进度。我隔几天就拿给她检查一次。直至2月初那段时间我过得极其不规律,不规律到日夜颠倒是常态。不知道第几次在卧室被装着空杯的奶茶袋子绊倒,以及喝了一口不小心混了烟灰的冬瓜茶以后,我才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颓废了。
这样不对,至少把作息调一调。
调作息那天我很困,但还是忍着,想把作业提前写完,这样年后方便拿着压岁出去玩。那天我写了很久,手机啥时候没电的也不知道。等我充上电,上面显示出12个未接来电,全是与哥打给我的。这很反常,我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朋朋怎么了,回电话的时候很焦虑。
与哥接了,问我为什么白天关机,我说我没注意,刚充上电。他说,
“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让你最近没有其他事情就尽量别出去,这段时间......外面不太平。你要觉得无聊,我让朋朋请几天假来陪你。”
我说不用,我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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