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你就是个野人。”
“我当个野人好过你喜欢芒果人。”柯北初一军训那两周不好好吃饭,连吃两箱芒果,最后得黄疸。他们七班同学叫他aka小黄人,这些我都知道。
“他不是芒果人。好吧,他是芒果人。”
“你觉得宁愿的死是我的责任?”
“中肯一点,你和抑郁症承担连带责任。”
“没有,我只是开个玩笑。看白万千以后还敢不敢说他不要我。”我说话了,用宁愿的声音,去过郑州学习配音半年。听起来最终能有七八分相似,每天回到家我都会切换两种自言自语,‘你回来了’,‘我回来了’,‘你想我吗’,‘我好想你’。然后吻住镜中的自己。
蓝一欢打了个寒颤,然后伸手拉住我胳膊,说,
“你别这样,你好好说话。你刚刚一说出来我真以为我见鬼了。”
“行,你要听歌吗?驻唱今天休息,不过你要听还是可以把他叫回来唱一会儿。”
“不用,你平时体检吗?我感觉你肝不太好。”
我说很久没去体检了,以后再说,你给把个脉?他一脸严肃。
“哪不好?”
“嘘,换左手。”
好像要在心里默数秒数,我就不说话了。
“心肝肺都不好。”他说。
“问诊就问诊,别夹带私货。”
“主要是肠胃,你抽烟喝酒肝肺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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