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边,朝窗外伸出手。
下雪了,下得铺天盖地。原来不是暖冬,是迟到的寒冷。我出了校门,让他回宿舍。他不回去,我说那去吃早餐?他点点头。
在我家附近吃的早餐,吃完他送我到单元楼下。回望那段路程,积雪踩久了变成足迹,碎冰染上泥土色。冷风冻手,我俩都各自揣兜,中间隔着一点点距离,谁也没想再进一步。
路上他问我,
“你妈妈为什么不在家?”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离开我了。”
“她对你不好吗?”
“不,她对我很好,但她来不及。”
“离婚了?”
“丧偶。”
“你想她吗?”
“不知道,我好饿。”
“你刚刚没吃饱?”
“这家好难吃,下次我们不去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
他站在我左侧,我的头向左偏,对视中电梯到达一层,开门的时候正好一人一半把我们分开。没人进去,又合上了。
今天、明天、后天再往后,我的答复有千万种。
隔着毛衣摸了一下胸前的平安扣,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幸存的,唯一的。我常年贴身佩戴,将它藏在衣料之后,只露出脖颈上棕黑色的细绳,洗澡的时候也不会取下来。
我说下学期我就回去读了,没有下次,你解脱了。他低下头,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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