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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走出实验楼,我让他别跟着我,去吃饭,待会儿该上晚自习了。他不听我的,陪着我走到校门口,让我去大医院,别去小诊所。我说矫情什么?伤口不用管了,待会儿我让我朋友接我去打针,打破伤风。
走到教师小区门口,血液凝固,手黏。他带着我进了小区,然后上了单元楼,我知道他家在哪儿,他好像不希望我知道,只把我带到二楼的楼梯口,然后让我等。我坐在楼梯扶手等了,受伤的手夹烟,没受伤的手在给蓝一欢发消息,让他半个小时以后从自习室走出来,走到小区门口等我。
宁愿拎着一个小药箱下楼,让我坐好。我坐好了,他蹲在我面前,用棉签给我擦药。他动作慢吞吞,我把碘伏拿过来,直接往手上倒,然后扯了一张湿纸巾把多余的姜黄色擦干净。我说这样就可以了。伤口一化开,血又开始流。
他给我绕了几圈纱布,问我怎么伤的?
我看出他的怯懦,扬着手让他把书包还我。然后起身吹嘘,说,
“哥这一招‘如来神掌’,隔山打牛,四两拨千斤,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千哥,你疼不疼?”
“你说什么?”
“你疼不疼?”
“不是这句,上一句。”
“...千哥。”
好像不疼了。
第9章 你一逃避就说饿
宁愿回学校了,蓝一欢接到我,就把我往医院送。问我最近是不是上火了?到处找事。我说没有,这是意外,我没打人,我以后不打人了行不行?你别啰里吧嗦的。听着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