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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竖起眉毛,说,不是学过一遍了吗?这也不会?
我说本来是会的,不知道怎么的,听您讲完一遍,突然不会了。
她表情一僵,但不方便发火。让我回去坐着,问这一道题谁来?下面百分之八十的都举手,会的不会的都举手,她拿书指向宁愿的方向,说,你去。
我拉低了化学老师的分值,她找欧阳告状,欧阳说白万千我管不了,他学籍不在这儿。又去找英语老师告状,最后他俩联名,申请把我位置调到讲台旁边。擦一个月黑板,再把元素周期表抄一百遍。我说好的。既然如此,就把元素周期表用英语课的时间去抄,抄了不止一百遍,把英语老师又气了一遍。
我挑了一个周末,坐在豆粉店等宁愿,等到8点半,他来了。我坐到他对面,说这么巧?他说嗯,我说你要去练琴吗?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怕说漏嘴,只说我看你指甲短,猜的。
吃完早餐后我就拉着他要打车,他说很近的,我走过去。我说今天就别去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说你别烦我,我练一个小时还要去自习室。那个自习室蓝一欢也经常去,就在教师小区里,宁愿住这个小区,他家的门牌号我都知道。不知道他周末项目这么多,我一边抽烟,一边站在琴行外面等。
等足一个小时,他出来了。我说别去自习了,去我家吃饭。
“我跟你不熟。”
“还不熟?今天冬至,喝羊肉汤。”
“22号冬至,今天20号。”
“嗯嗯,早点喝。去自习室也要按小时收费吧?今天不去了,省一点。”
“去了才能省,我妈给我办的年卡,越去越省。”
我惊呆了,怎么把孩子往死里折腾?既要又要还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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