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可不想以后看到自家的小兔子就想到红烧兔头。
严铮将陷阱恢复好,又给另外一个陷阱加了点“兔粮”,想到团里的训练表,看来这兔子应该不会饿死在这。
“严团长很熟练嘛,是不是经常来偷吃?”
“以前有。”
什么意思,所以“现在呢?”
“现在偶尔。”
方杳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眼里流转间又冒出一句追问:“所以说那些你不在家的夜晚你都是来这里享受的?”
这话听着就不对劲,严铮皱眉,总感觉对面一大盆脏水泼过来了,“杳杳,你的话有歧义。”
“有什么歧义?难道你不是背着我们偷吃肉?”
严铮一手拿着笼子一手牵着漾漾,看着明显故意挤兑他玩的方杳,“准确来说我们是在进行野外生存项目训练。”
方杳回头,看着一本正经的严铮,对手不按套路出牌。
“好好好,都是你有理,不管肉吃没吃,都是在办正事。我和漾漾在家吃糠咽菜都没有关系。”
无理取闹的戏码她说来就来,对此严铮和漾漾保持面不改色。
“这点确实没考虑到,不过无论我在不在家,该吃肉就吃肉。杳杳,存折在手里该花就花。”
严铮不紧不慢地说着话,还抽空提起漾漾迈过一个小树桩。
“诶,严铮你可轻点吧,这是你亲闺女,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方杳自然地跳过上一个话题,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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