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冬哥儿家,牛羊是分了家的,分给他们小两口的并不算多,铁牛熬了一宿,连夜把牛羊赶上了山,今早又带着家当跟着官家一起走了。
铁牛刚到就又走了,他得回去把他老父背过来,牛大爷腿脚不便走不了这么远的山路。
铁牛一走冬哥儿就心慌,心里知道没那么快打进村里,但是人不在眼前就止不住乱想。
沈逸坐在他身边无声的安慰着他。
山洞里容纳了六十多个大人,十来个孩子,官家孩子就占了六个。
可能是大人们心情太低落都影响到了一些敏感的孩子,一时间山洞里都没人说话。
小牛和圆圆团团是不管周围人的,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一点不受旁人干扰。
小铃铛和官安就是最敏感的孩子之一,一个牵着沈逸衣角,默默蹲坐在一旁精致的小脸上写着不安惶恐。
一个外强中干的藏着自己发抖的手指。
官二把安小子一把薅过来,重重揉了一把头发,半抱着护在身边。
官礼挤进了官二另一边的臂膀下。
他娘亲也在这个山洞,显怀了,现下受惊肚子隐痛,他没上前给大人添乱,他很懂了一些事,娘亲嫁人了,他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兄弟两个侄儿他姓官,他是官家人。
小伍更黏沈逸一些,他少年老成,此时稳重的坐在小铃铛旁边,面无表情。
这孩子没点心理素质也不能在流放途中活下来,脑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他那几个在理县的哥哥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周郎中把山洞里里外外撒上驱虫药,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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