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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饭呢吧,怎的都站不稳,嘴唇都白了。”
那瘦子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疼得抽抽。
官二从怀里掏出半块馕饼从中分了一半给那瘦子揣进怀里。
“赶紧三两口塞进嘴里,我一走你可就守不住这点吃的了。”
那瘦子眼睛发红,恨恨得往嘴里硬塞。
官二叹了口气,今后这种事还多着呢,如何帮的过来,自己遇到了就得搭把手,万一真是丧出条人命,晚上自己夫郎起夜害怕怎么办。
官二暗自摇了摇头,谴责自己的多管闲事,确认瘦子吃完了,就转身进入扛麻袋的行列之中。
官恒近期都在动笔杆子,很少下劳力,突然背负百十来斤的麻袋还是勉强得很。
只能咬着牙硬抗。
官母和官家大嫂这种妇人都被叫去递砖,或者伙房理菜了。
官二塞了点钱把官家大嫂和官母送进了伙房,免去些责难怒斥。
她们伙房的事务熟得,做的也细致麻利,管事儿的并无责难。
开工的第五天,丧了几条人命,有过劳没的,也有过热没的,还有饿没了的……
草棚子里入夜了哭声声声入耳,有的嚎啕不止。
一时都很丧气,总觉得时日无多,这才刚开始,新城墙才垒出百来米,还有百十公里的工程量,实在是无望。
第六日发现官兵们态度缓和了些,不再随意抽打劳役,甚至都加入了施工行列,职务并不止于看管。
许是上面许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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