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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和官二等人收了近一月才把地里棉花采下,剥离种子,清除杂质过称,比预计的亩产量多了不少,把家里人累得够呛。
五亩地总收六百斤,赋税四成,二百四十斤,税后自家还能留下三百六十斤。
按之前市价二十文一斤的棉花价格来算,能卖七百二十文。
七百多文在理县的购买力是很惊人的,如果储存得当现下就能屯满过冬的粮食。
官二却觉此事不容乐观,产量上来了,市价就得低,以前价高是当地没有,如今当地自供自销紧够了,那么只能低价出售或者自己跑商外销。
怪不得今年的行商至今没走,只怕是等着收购低价棉去外地贩卖,发笔大的。
也是好事,便宜的棉花能让本地百姓们过个好冬,既然自家今冬不缺衣食,何须计较得失。
官二把想法说出来,得到了一致认可,决定少量出售给行商,多留些给村里的乡亲。
这样一来别人也不会眼红刚来此地根基不稳的官家众人。
果不其然,缴税当日,县衙就出了市价十文的价格统一收购,量大的自然怕砸在了手里卖不出去,毕竟那么多人来卖棉花。
有居民们问询行商的收购价格,行商们只报价八文,把人逼得背着棉花全往衙门里送。
官二一闻便知,这是行商们给衙门让路,或者干脆达成了共识,把百姓们的棉花压价,才头年就压了一半,这事看来衙门里的老爷只想挣笔快的,并不想干实事,不要政绩只要钱。
他私下里去找了之前收他菌子的行商,称他一声三哥,请到铁匠铺子里喝了杯薄酒,三哥酒后嘴也严实,并未吐露一星半点到底是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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