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只是他一直都在忙着锅炉灶间,几乎不上街,让他寻人也是渺茫。
方姨娘是女子,若是报了案后抓到她与人私奔,到时候小安的名声,她自个儿的性命就全完了。
交代了长生后,去了肉铺拿了寄存的麻袋,就拉着官安回程了。
官安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本就聪慧,看兄长脸色不对,也不问不闹,安安静静的跟着兄长回去。
——平村
官家人正在找的方姨娘,一身水粉色的袍子顶着水红盖头进了一户人家的角门。
早前去山里打软柴一个汉子看她带着个儿子出来打柴,就觉得是个寡妇,又觉面容姣好身材丰腴,正是东家喜欢的样貌。
便起了心思,把方姨娘说与东家做妾,就说是自家远房表亲的妹子,没了男人,自己回了娘家过活。
东家是个怪人,尤爱新丧寡妇,口味奇特,但出手颇为大方。
为着两人都有见得着的好处,这事儿就成了。
方姨娘是想的通的,本就是个做妾的,给谁做不是做,总好过守着活寡活得卑贱还得拉扯大个儿子。
这些自是官家人不知道的了。
回了家,官安没有再闹情绪,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突然间就变得怪懂事儿了。
官二到了家歇了歇脚力喝了口水,就提着藤框上山接自己夫郎去了。
官恒就挑着扁担木桶,去溪里挑水,家里人多用水量大,水缸只有一个,没得家伙什屯水,只能每日早晚挑上两回。
沈逸今天的收获不多,可怜巴巴的五条虫草,赖赖唧唧的,是最次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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