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活计忙不过来,只是兄长,咱们是流犯,哪有主家敢请你做私塾先生和账房。”
官恒叹了口气,竟是忘了……
官二:“咱们苦这一两年,京城那边怎么都该传来消息了。我觉得当农夫很踏实,靠天吃饭不必担忧牢狱之灾,也上不了那断头台。”
官恒:“你跟逸哥儿都是好的,勤勉又务实……我跟你嫂子,我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嫂子哪里又肯做农妇。”
官二点了点头:“兄长既决定了就去试试,明日我陪你走一趟。”
“只是为兄去了县里,这一大家子,你嫂子侄儿都得勤靠着你,给你跟逸哥儿为难……”
“为不为难的日子都得过,我倒是没啥,苦了我夫郎……为我们家操劳太多。”
想到自己夫郎那尖瘦的小脸儿,官二丧眉耷眼,恨自己没多生得几双手。
官恒叹了口气,实是四肢不勤才得另谋出路,把一大家子放在弟弟和弟夫郎的肩上,愧疚难安。
兄弟两把院里院外的地翻了个透,才收活儿回家吃饭。
今天二娃缠人得紧,沈逸没上山挖虫草,就在家里忙活院里的菜地,给豆子搭架子,给瓜藤搭棚子。
还把昨天挖的虫草和松茸菌料理了。
春耕后买了菜籽给院里菜地种满了,现下家里有的是白菜,莲白,箜菜吃。
一大盆炖白菜,和一小盆凉拌箜菜,一筲箕玉米面儿窝窝头供一大家子吃食。
饭桌上官恒说了自己的打算,官母和官家大嫂都没出言反对,沈逸点头知晓,这事儿就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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