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逸却很高兴,家里养了羊,等秧苗再高些完全可以割了喂羊,剩下半截根茎烂在土里也可以肥土。
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就更快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他都没抬起过腰,一直不停的拔掉坏苗再埋到好苗窝边。
等把地里全部收拾整齐后,才站起身舒展了下身躯,才一边反手捶着腰背一边动身往沟里走,该去把那背篓芋头背回去了。
路上用镰刀割了两片宽大肥厚的芭蕉叶,等下用来垫在背篓和背之间阻隔下背篓还未干的水汽。
不一会儿就见沈逸手里拄着那根鱼叉,弓着脊背从沟里往上走,那大大的背篓把他衬的更是瘦弱纤细。
背着芋头往上爬着爬着躯体开始发热,手脚也慢慢热起来,不再觉得冰冷刺骨的麻,但也不太好受,冻疮会发痒,总想伸爪子去抓痒。
但得生生忍住了,等抓破了会流血破口,有了伤口再碰生冷水会很难过,来年也会增添一道又一道丑丑的冻痂。
怎么会有小哥儿姑娘家的不爱惜自己的发肤手足呢。
官家兄弟也早早地去村长家换了盐晶,还带着九个村民回来帮他们修房。
这九位村民都是家里劳力足能走得开的,官二用粮食换他们来帮工,大家各取所需,也都对彼此十分客气。
沈逸背着芋头回来的时候,祖屋原先乱糟糟的废墟处已经被整理出了两间屋子大小的地基,齐齐整整的。
两个大叔在和泥胚,两位在刨木板木梁,还有两位在地基上丈量后撒石灰粉标记,还有三位在帮忙来来回回抗木头。
这些木头都是家家户户备着多余的,被官二用粮食换来,这些木头来之不易,换来也需要不少的代价,一麻袋青稞面空了四分之三也不够付,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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