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一样,除了悉心照料了一路的圆圆,没有人的手脚没长冻疮,包括他自己。
只是觉得沈哥儿的怎么就更刺目些……
晚间要烧两陶罐的滚水,兑了凉水烫足,两个汉子这时就会去杂物间回避的同时也端进去一个木盆,一起烫足夜话。
再起两间屋子也只够勉强用的,兄嫂得带着圆圆共享一间,另一间娘亲得带着两个姨娘和弟弟们挤着住,自己则得去住杂物间。
暖和的灶间肯定要留给哥儿的。
官二这样想着,难以自持得觉得自己可真是怜香惜玉的真君子,漏着牙床嘎嘎乐。
官恒是真看不上他这样,这几天频频痴笑,像个憨的。
不免得端起兄长架子,给他提个醒:“别动不该有的心思,娘不会同意的。”就算回不去京城,流犯里也不缺书香门第的贵子千金,娘不会同意弟弟娶个农户哥儿。
“我动什么心思了,你心怎么那么脏?再说人家沈哥儿怎么了,怎么娘就看不上了,别是你自己看不上拿娘顶话吧。”官二不服气道。
“你难道不明白?你觉得你跟人家是一类人?能过到一起去?你是能挑还是能抗?每日餐食都得给人添麻烦,人是为奴为婢该着咱们的?”官恒说完直视着官二,想看他还有什么颜面还口。
“我怎不能?我身高八尺有余,顶天立地,我啥都做来。”官二总觉得哥哥在故意找茬,讥讽自己。
官恒端不住读书人的文秀了,毫不客气给了自家弟弟一个白眼,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还顶天立地,也不怕大话折了腰。平时对着人家哥儿一脸浪笑,毫无庄重可言,不成体统。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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