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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在冬哥儿家借了两垛扎得紧紧实实的干草,迭在一起用麻绳捆好,背在背上连忙家去了。
他记得家里的孩子们都或轻或重得发着热,如果还不退热的话就得去山坳村请村医了。
不过他们松茸村没有村医愿意上来,山路难走,他们村又穷。
他不无羡慕的想着要是他们村子能有个村医就好了。
沈逸到家的时候看见祖屋院里之前还在干活的人全都聚在了一堆,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乱哄哄的。
“这可咋整,咱们村没有村医啊。”
另一人接过话:“就算村医来了也没用,咱们理县可没有大夫会接骨。”
“先别说骨头了,再不止血,半条命都快没了。”
沈逸走进一听立马急了,这些乡亲们都是来帮他们忙的,这怎么能出事了呢。
他连忙挤进人堆里,就看到官二坐在一块旧木板上,左手拿了块儿布捂住了自己的右胳膊,官恒把布腰带拆了绑在伤口上面一寸的地方,肘部骨头明显的错位了。
祖屋塌了间屋子,从那屋子到官二脚下,一路都是血迹,胳膊上那块儿布也沁着鲜红的血,打眼一看就知道血没止住。
官二疼得额冒冷汗,嘴唇发白干的脱皮,紧紧咬着牙关,却眉头都没邹一下。
看到他走上前甚至还有心情挑了下眉。
沈逸皱了皱眉下意识往灶房那边看去一眼,开口道:“乡亲们,都散了吧,祖屋房子本就不结实,这下塌了一间其他的也都有可能会塌,呆着不安全。”
乡亲们也知道在这里呆着帮不上忙还容易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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