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交易的银钱是要写在契约上的,奴攒了钱就可以添五成钱给自己赎身,再交些钱便可独立落户,只是落户需要房产地契。
显然他们还是不了解这个地方的贫穷。
县令爷,俸禄一月五两银,税收可拿三成,但是理县一年的税收加一起至多八十两,他得二十四两银。听着也还不错,但是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手里有银子,全是给牛给羊。粮食是不可能拿来抵税的,毕竟不收农税,不能强制征粮。
一个县令大人还要花着自己俸禄去行商手里买粮,每年税收收上来的牛羊还要靠行商帮他售卖,这些年他真就是勉强温饱,府里的下人都去帮他种粮种菜采蘑菇去了,端茶倒水的小厮都没有一个,只留一个心明眼亮的帮着跑腿发放司令。
也不是他不想贪,关键是牛羊收多了运送不易,各家各户的牛羊成千上百聚在一起极其容易产生疫病。
这将是毁灭性的。
心塞塞的县令掏出了自己的政绩小本本,因祸得福,每年贪也贪不了,无功无过的,五年一调任,就给拽上去了。
看着自己的这点微薄的盘缠,满脑袋算计,咳,算计小的们给他孝敬钱,每人给个五百文就可以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反正他收了钱就自己跑路走马上任,那句话他说给了十来个人听,哪怕凑个五六两了,谁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没想过低于五两,真的没想过,所以当只有主笔拿了钱来,还哭哭啼啼说自己只有二百文的时候他脸都绿了。
这属实不应当……
第六章
时间回到交易现场。
不论他们怎么叹为观止,结局已定,长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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