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全是伤口驺裂,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
冬哥儿站在门口叹着气目送沈逸的背影。
那个身影在一片萧瑟里显得那么孤单,却又倔强。本来就很瘦弱的身躯,背上的负重更使他脊背弯曲,步伐不稳,像是风都能把他卷跑。
第七章
官家众人迎着村民们好奇打探首交头接耳,肆无忌惮的打量进了村子,下了牛车,站在一旁听村长的安排。
几个女眷遭受不了这样的打量,低着头颅不敢声张。
长子官恒上前面对乡亲们拱手作缉,温润出声:“给各位乡亲们见礼,我们出自京城官家,家父入狱,我等被流放到贵宝地,今后免不了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村长面色柔和起来,出声的官恒给他的印象很好,温文尔雅,谈吐不凡。
便让乡亲们各自散去,免得妇人紧张。
他把官家唯二的两个汉子带到屋里大堂,跟他们商议住房土地等事宜。
三人坐在大堂里唯一的一张方形大桌上,喝着村长媳妇儿倒的水。村长坐在上首,其二人各居左右一侧。
村长翻着已经绝户的几家房契地契,几番沉思。官家二人并不贸然出声,由着村长苦思了近一个时辰。
问题很是难办,绝户的没几家,房子也不大住不下这么一大家子,能住下的只有沈家祖屋,可沈家祖屋地契在沈安手里。那是个贪多嚼不烂的货,必是不肯借住,如若买下,也定要狮子大开口。
其次再是祖屋里住着一个独居的沈哥儿,大家都知道他的房子如今被兄长占了去,祖屋又卖掉那他何去何从。
村长再三思量后说:“村里发大水本就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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