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这样瞒天过海,几十两碎银子勉强保全了正房,余下的二两银子也分了六钱出去。
进城时他都仔细看了,这里没有任何一家钱庄,看来他的私库动不了了。
街上甚至没甚铺子都是靠在路边以物换物,难得有银子的还是进铁铺的。
他可以想象得到这里有多穷了。
第二天给他们吃了顿早饭,其实就是汤水,关了一宿饿死了牢头儿可不好交差。
一行人饭后全部被领到牢外的大院里等落下户籍的村长来签字画押给他们落户。
就在这时主笔跟下面使了个眼色,下人就出去带回了一个粗犷的汉子,满脸的大胡子,一身的蛮肉。
引路的讨好得笑着说道:“刀爷,您看这里有三个落户成奴籍的小汉子,这个大的十七了,完全可以帮您放牧,这几个小的拿回去养养先做着洒扫,也是好使的。”
刀爷呲他一声:“大的这个一百文我就领走,两个小的不要,浪费粮食。”
下人看了看主笔,等候指示。
主笔就看废物似的刮了他一记眼刀。
主笔咧开嘴道:“刀爷您瞧您家大业大的,买个活人怎么可能才一百文呢是吧。多有损您的威名不是。”高帽子给你带上,你别不知好歹,个泥腿子称啥爷,要不是老爷马上升任说了会带我走但需要点孝敬钱,也不至于搞得满身铜臭。好歹他也是个童生是个读书人。
再加一记猛药,“肉铺的胡爷说缺个劳力没还价,我还是让手下先去通知的您,有心跟您做买卖啊。”
刀爷被这话一激,果然掏了一百五十文出来,用力拍在桌上,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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