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他的后背已经被打湿了,冷汗从鬓角流下,浅栗色的发丝被打湿黏成一绺一绺,惨白着脸看起来很可怜。
这哪是激动,怕是对他起了杀心吧?
许弥在心里不满地腹诽,谁家好人激动这么大力啊,他还以殷途想把他手掰断做成标本保存呢!
但他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勉强笑笑,偷偷摸摸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离殷途远了一点儿。
他可不是从心啊,只是他蹲久了脚有点麻活动活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