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长虫。
司若快速翻过几页……若他没有记错,蔺慈仪的籍贯里明确记载着他出身岑川,一个与乌川相邻,地形相似的多山川府。文书里写着他在那里读书、进仕,直至到达京城。
“……但他的疤痕,在手上。”司若指尖轻轻敲击着纸面,泛黄的纸页发出“悉索”声响,他在思考,若非他没有看错,那么就是蔺慈仪在自己的出身上说了谎——他为何要说谎呢?哪怕倒回几十年,也没有说那个川府出身,不许科考的规矩。
司若眼睛亮了亮:“除非,除非他也是个‘冒牌货’。”
所以他热衷于“捡”沈德清,且一直盯着沈灼怀——他觉得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相似的。
司若立即站起身来,换上出门的袍子。
他有新的线索了。
……
话说回昨夜。
京中百姓愤然起义之时,宫中也并不太平。
当然,这不太平不仅仅指的是皇帝昼夜通明的寝宫,还有深宫之中的某处偏僻宫室。
自从被皇帝得知贸然与司若相见,沈灼怀便换了个居住的地方,更偏更冷的深宫,明面上,这是前朝某位废太子的宫室,富丽堂皇,但实则已经许久未被修葺过,宫室内外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死气。哪怕已至深夜,稍稍撩开屋帘,还能见到外头整齐的值夜卫兵队列,持着武器四处巡逻。
沈灼怀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书卷,伸手去按了按怀中的一个香囊——那里面装着他与司若剪下来的头发,好似这样做,便会心安一些。
外头的事,他一概不知,也无法预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灼怀回到内室,吹灭门口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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