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去看那紧紧闭合的城门,目光凝着,似乎在期待什么奇迹。
此刻他心里的慌乱并非是往日经历所有能够比拟的。哪怕得知沈灼怀染病、哪怕要离宫调查时,他都并未有过这样的恐慌——那时他虽然慌乱,却有事可做,明白眼前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要治好沈灼怀,纵使艰难,但不会像水中观月、雾里看花。然而如今……然而如今,他却仿佛像浑身被抽干了气力,与沈灼怀离得很远吗?不,他们只有这一道宫墙之隔。
可又如同天堑。
他向来很稳的手,竟不自主地发起抖来。
风并没有寒冬的冷了,空气中是可以嗅闻到的新叶生长的湿润气息,遥遥的,似乎还能听到宫墙之中风铃的叮当。
很安静。
但却不是令人心安的安静,而是更似死一般的寂静。
司若垂眉,丝毫未动,仿佛要立在原地,成为一樽枯死的神像。
宫卫们与司若多有往来,见到他这番模样,心有不忍,纷纷别过头去。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那道朱红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太监打扮的小侍从从里头跑出来,不知附耳在门口宫卫耳边说了些什么,宫卫下意识地望向司若。
司若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饱含骐骥的光。
“我是不是能进去了?”他问道。
领头宫卫与司若目光相对,面色有些复杂,顿了须臾,但还是摇摇头。
光芒熄灭了。
司若垂下眉眼,却依旧没有挪动半步:“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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