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斯莫和正确的事之间,选择了正确的事,我很想选他,非常,非常想,但是那样的话,我们走到如今,牺牲的那些人算什么呢?你成功后,又会做多少糟糕的事呢?我不能背叛他们,我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洛希近乎梦呓般说到。
德蒙特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看来,违背自己的意愿,去选择拥抱社会规范的人早晚会后悔,他说:“话说完了吗?你想对我说的事就这些?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解,想哭就去抱着你男朋友哭好了——哦我忘了,你没选他,不好意思。”
洛希没吭声,于是他又说:“你把我绑在这就想说这些?话说完了,那你想把我怎么样?想杀了我?还是想把我丢在这,任我自生自灭,随便哪个都行,你可以动手了。”
洛希说:“我想你忏悔,爸爸,我想你挽救一下自己无可救药的灵魂。”
德蒙特哑然失笑,他心想这小子在做正确的事上已经有他妈的执念了,不过也正常,他都为了这个信念抛下了自己的爱人,沉没成本这么高,他回不了头也正常。
他只是说:“我没什么可忏悔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洛希嘟囔道,从旁边取过一个装有手术工具的盘子,端着它朝德蒙特走了过来,“但是没关系,我会帮你。”
只一眼德蒙特就看清了盘子里装着什么,麻醉剂,一把小锤子,和——一根冰锥。
冰锥。什么手术需要用到冰锥?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恐慌像条蛇一样从他心底爬了上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过这种冰冷而湿漉漉的恐慌,“你不能这么做。”
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洛希的执念,这种一定要做正确的事的执念已经把他逼得不正常了——尤其是在因为这种执念导致他甚至选择离开科斯莫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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