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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衣袖被人僵硬地掀开,血淋淋还未愈合的创口暴露在两人面前。
“额,我都感觉不到痛。”庒灵止揪着袖子边缘,就要将那伤口盖住。
他能感觉到这个自称是他师叔的人情绪有多压抑,好像比天边的雷还要可怕。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不能杀朕。你砍了朕的手臂,砍了朕的腿,但你还是得让朕活着!”皇帝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像是回光返照。
长剑嗡鸣,飞回竟承手中的那一刻,如同百年古树一般粗壮的紫色天雷照亮了整片夜空,从上而下,将整个寝宫直直劈开,落在竟承身上。
“师叔,不要!”庒灵止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