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像春夜细雨打在青瓦上,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耳中:"小芩......我还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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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芩的呼吸瞬间停滞。
那是陆九溟的声音,带着点她熟悉的沙哑,尾音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懒意——就像从前每个清晨,他趴在义庄案几上看《洗冤鬼录》时,被她用糖葫芦戳醒时的样子。
她下意识要往裂隙深处跑,却被沈知秋拽住手腕:"别冲动!
那可能是......"
"是他。"白小芩转头,眼眶突然发酸。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阴籍印记在剧烈跳动,每一下都撞得心脏发疼,"阿鸢的残魂在里面,我能感觉到......"
楚昭然袖中的血色符印突然剧烈震颤。
他低头看向掌心,原本鲜红的符纹竟泛起诡异的青灰,像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阴鸷取代:"你以为找到残魂就能救他?
阴门里的东西......"
"闭嘴!"白小芩的声音在发抖。
她挣开沈知秋的手,朝着裂隙深处迈出一步。
阴籍印记的蓝光顺着她的血管蔓延,在身后拉出一道淡蓝色的光轨。
那些方才被送走的游魂突然又飘了回来,围在她身周,像在护送什么极尊贵的存在。
韩九叔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老术士的手指在抖,却握得极紧:"小芩,你要想清楚——阴门里的不是陆九溟,是......"
"是他。"白小芩重复道。
她望着裂隙深处越来越清晰的光影,那里面有个模糊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断龙石前,衣角被阴风吹得翻卷。
她想起陆九溟最后一次抱她时的温度,想起他说"别怕鬼,要怕人心"时的眼神,想起那半只焦黑的纸鸢——和她发间这只,本是一对。
"九叔,"她轻轻掰开老术士的手指,"当年阿鸢为了封阴门,连魂魄都碾碎了。
现在他的残魂还在里面等我......我不能让他再等下去。"
沈知秋突然把符袋塞进她手里:"每三道符能辟一次阴毒,遇到不对劲的就烧。"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散了什么,"我和九叔在外面守着,你要是半小时没出来......"
"不会的。"白小芩把符袋贴在心口。
她能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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