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二王爷已经在桌边昏昏欲睡,天色渐暗,侍卫们早已在茅屋内点燃了烛火,他瞥眼一看,耶律齐竟还没有查完那堆装满了军火的箱子。赵廷跃不禁有些气恼,他强撑着已经在打架的上下眼皮,忍住一天的疲倦与乏意,打算对耶律齐发一顿火就直接一走了之。
还未等他开口,原本漆黑一片的茅屋外的院子乍然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争先恐后地闯入了院落,屋外的一群人点燃了火杖,随着那群人马的涌入,烛火也在随着人影而在半空中四处飞舞。
未等屋内人做出反应,茅屋外的士兵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
“秦川!护驾!”赵廷跃惊恐地望着冲入室内的一群带刀的士兵,刚想躲到秦川的身后,让他以血肉之躯抵挡一阵,以此来掩护他逃跑。
没成想,身旁的一把锋利的寒光四射的宝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二王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不可置信的心痛与心寒。
“秦……你疯了!我是堂堂的平王,你怎敢……”
没等他说完,架在脖子上的锋利的寒刀又向他的脖颈逼近了几分,以示威慑。
平王这才注意到,身旁的侍卫有的在地上昏睡不醒,少数醒来的几人也早被冲进来的士兵乱刀砍死。
茅屋内的泥土地上,早已血流成河。
屋内,除了赵廷跃,他手下所有的士兵均被乱刀砍死——当然,除了秦川以外。
而耶律齐则静静地站在门边,庭院中有两名士兵在他脖子上驾了两把屠刀,他冷漠地注视着茅屋内所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仿若事不关己一般,眼角处夹着几分讥诮的讽意。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们是契丹的士兵?!不对,你们身上穿的这明明是汴梁城的士兵的服饰,还是你们是胡人所假扮的?秦川,我从未想过……你竟会背叛朝廷!”赵廷跃怒目圆睁,胸腔中满是怒不可遏,眼神仿佛想要将眼前的人活剥了一般,他挣扎着想要反抗,无奈早有两个健壮的士兵将他的双手死死按住。
“你们怎敢这样对我?我是汴京城的二王爷!你们这堆胡人,竟敢穿我大宋的兵服,简直胆大包天!还不速速放了本王,否则待他日本王回到朝廷,定要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一一活剐了泄恨!……”
“平王还是省省力气吧,有什么话咱们可以等待会儿去了府司西狱的大牢再慢慢说。”一个表情严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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