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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说:“我当年就应该帮你捅碎对五条悟滤镜。”
然后直勾勾盯着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话锋一转:“算了,你滤镜太厚,估计也捅不碎。”
我:“……”
不至于,真希,真不至于。
然而不仅是真希,在我和五条悟之间,胖达和棘对于我都是一副任重而道远模样。
胖达边拍我的肩膀边说:“或,虽然我很想说,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你打他,但是我想了想,我们应该打不过悟。”
我:“……”
我又扭头看了眼站在胖达一旁被衬得略显娇小的狗卷棘,他的嘴唇埋在高高竖起衣领,只有声音传了出来。
一如既往,他说:“鲑鱼。”
我:“……”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送我上路的样子。
唯有家入硝子,表现得与平常无异。
“硝子小姐好像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