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我抓了抓自己浅蓝色短发,无奈道:“再开心也不要乱揉我的头发啊,老师。”
稍微理了理头发,我开口问道:“说起来,我见硝子小姐的时候,她还和我说我来的时候发烧了,怎么回事?”
“唔,或还记得吗?那天我们看电影,然后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简单回忆了一下,记得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五条悟继续说:“你睡着后我就把你抱到卧室了,结果第二天再去看你,你就发烧了。”
我想起那时候我还在听费奥多尔传销式的演讲,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之后系统和我说意识无法回归本体的时候,我才知道不对劲。
而现在看来,系统之所以会得出那样判断,不是因为本体离开了横滨,只是因为发烧了。发烧的时候,意识与本体连接似乎原本就是模糊的。
五条悟又说道:“还好我又去看了一眼,不然或一个人在家说不定就烧傻了。”
我:“……”
我本能地想反驳,但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没说话,五条悟就继续讲,然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所以说,或你一个人在横滨生活还是挺危险的,有没有想过,或许回来会好一些?”
他的语气和动作让我想起了及川,及川彻。
我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
及川就会经常得意地问我说,或,是不是觉得我刚刚传球很帅气。
然后我故意不顺着他的话开玩笑说,阿彻,别问我,我看不懂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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