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不那么憔悴。
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也许算共患难伙伴,但我们一直都不是十分亲近伙伴。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说到底,摒弃那些和谐生活的外表,我和费奥多尔从来不是完全信任的关系。
十多个马甲接触人物中,他是让我保持戒备最重的一个,所以几乎是理所当然,也成为了对我最不信任的一个。
我说过费奥多尔是个特别的人,现在看来仍旧如此。
我对他难以给出准确的判定,所以即使我现在立马就试图回忆,也找不出费奥多尔和我之间是在什么时候真正出现了问题。
晚会的氛围闷得慌,我扯了扯领带,起身向门口走去。
走出大楼的时候,门口黑手党也没拦。外面的天空很黑,我很久没有看时间,也不知道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