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让我——怎么说呢,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哈。”他听完我的描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微微窘迫。
“真难得,或君。”弗朗西斯嘴角仍然短暂地维持着上扬的弧度,“很少见你露出这样苦恼表情。”
我耸肩,表示无辜。
“正好最近港口黑手党有个晚会,邀请了我们公司,你需要去吗?权当放松一下。”
“?”我拧眉,“弗朗西斯先生,您确定港口黑手党晚会是个适合放松的场合吗?”
“对于其他人来说大概不放松,但是或,以我名义出席,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
在逐渐蔓延的沉寂中,向往常一样,依然是我退了一步。
我问道:“还有谁去吗?”
顺便祈祷着最好是路易莎小姐——虽然我感觉以路易莎小姐的社恐程度此间概率很小。
“没有了。”然而弗朗西斯先生只是微微一摆手,“我决定派你去做代表,毕竟一群人里看来看去就你最适合。”
“……您本质上果然还是资本家,弗朗西斯先生。”
弗朗西斯·菲兹杰拉德笑道:“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的。”
世界是资本家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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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还是应下了这门差事。
虽然我说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是资本家,但是实际上他还是个比较良心的资本家。
他都给了“我可以什么都不用管”指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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