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白毛。
他嬉笑着说:“晚好呀,或。”
从神态就不难看出他的心情愉快。
估摸着如果他没戴眼罩,我说不定还能看见他来个wink。
“五条老师,请进来吧。”我说。
他推门而入时,我才发现他手中拎着一袋喜久福,他十分自然地递给了我,我也十分自然地接过了。
然后低头一看——
好家伙,果然是五条老师一向狂推的毛豆生奶油味。
我把那袋喜久福搁在门右手边的餐桌上,回过头的时候五条悟已经翘腿坐在沙发上了。
我同样绕过去坐下,问道:“老师去宫城了吗?”
宫城是我的故乡,是我生长了十六年的地方。
但现在却成为了唯一一块我不太情愿回归的土壤。
我仍旧热爱它。
我也敢说,我对宫城的热爱远超过东京都和神奈川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