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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也有些惊讶。
“当然不是害怕诅咒、也不是害怕死亡。”我说。
这句话要是是刚入学的我说的那多半是假的撑场子的话,但是那时的我几乎全然为真了。
但是——
“我害怕因为自己的过失和一点不愿舍去的倔强,拖着别人一起死。”
就像那时候,如果狗卷棘联系不到五条悟,如果只有我和他,会怎么样呢?
我死了就死了。
虽然觉得可惜、觉得悔恨,但的确是我的因造就了我的果。
外人听说了也只会觉得我可怜为此惋惜,不会觉得我冤枉。
但是棘不值得。
他不需要为我的沉睡负责,也不该被沉睡的我拖累。
离开高专的那天,阳光正好,风也和煦。
我挥手和他们道别,笑着说:“我去横滨了,大家还是可以常联系的。”
然后转过身的时候,眼泪哗啦啦地落。
我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