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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着,却感受到藏在胸腔中的心脏在那一刻骤然活泛了起来。
收紧的手力道松了些,摊平在洁白崭新的床单上,相当于我的妥协:“好吧,老师你开心就好。”
我一向不太会拒绝别人,尤其那个人还是五条悟。
“一年级都入学了吧。”我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嗯。”
他坐在床边,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正注视着床头柜的一株康乃馨。
那花看起来刚插上去不久,花瓣是常见于病房的粉黄色。
我继续问:“除了惠还有吗?”
“有啊。”五条悟扭头看着我,“这次一年级一共有三个学生,其中还有个学生很奇怪,我正要和或说呢。”
“怎么了?”
他摸了摸下巴,“那家伙吞了宿傩的手指。”
“???!”我一惊,“没有变成诅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