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了她一眼,整个人向后仰了仰,“意思就是说,这么点事儿就是你活着的理由?”
“好无聊。”
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鹤若折羽闻言一怔,轻轻皱起了眉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又看向他,依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无聊吗?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呢。”
“哼~。”五条悟轻轻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
他算是明白了,不仅是常人的情绪,就连常人的正常观念,都没有在鹤若折羽的心中完整地构架起来。
这才有意思。所谓常人的观念在他眼里同样无聊得很。
她像一张白纸,一角已经被那两夫妻拽入了墨缸,尚白的一部分却又在新奇地观察着外界,两者之间还隔着一层那个力量,阻拦着着那些名为怨气的东西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