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鹤若折羽看着它,面上的笑意深了几分,把拿出来的发梳和发绳放回原处,合上了盒盖。
咒术师的领域与普通人之间有着深壑,而咒力就好比是最坚不可摧的那道分隔屏障,有咒力的人能够成为咒术师,没有咒力的人穷其一生都或许只有在遭受咒灵之害的生死关头能窥见一个可怖的影子。庞大如三大咒术家族之一的五条家,同样会有出生便能影响世界的最强、和毫无咒力只能为咒术师献上其一生的两个极端。
至少为鹤若折羽送来纸笔的就是后者,负责后勤工作的人在家族内忙忙碌碌,又或者是跟随着咒术师出去充当个跑腿的,没有人有时间去时刻盯着这个被大家称作「残咒」的存在。相对的自然就有咒术师每日忙碌着去往全国各地祓除咒灵,以免咒灵为祸一方。
咒术师的数量相比于普通人而言可谓极少,即便如此早早被生来的天赋决定了能力上限的他们也有强有弱,每一天都有咒术师带着遗憾死去。
五条久志就是其中一个。
实际上他并不弱小,至少挥手就能祓除一个低级咒灵也不是任何一个咒术师都有能力做到的——却仍旧逃不掉死亡的命运。
每日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家族的人们来不及哀伤,就已经必须投身入紧追而来的下一场战斗之中。
毕竟8月可是怨念高发的时节啊。
所有人都认为五条久志的死是属于咒术师的“正常死亡”的,除了五条悟。
他来到了这座一个月前踏足过的庭院,站到鹤若折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
“那家伙是你杀的吧。”
鹤若折羽抬头同样望着他,的确是真心实意地为这个男孩突然的到来感到了一点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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