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木盒子和兔子是老早就在这里的了?”
“一直在这里,并非是什么将兔子放在里头的,只是此物和本案没关联,因此大家都没有十分注意。”说到这里,那将军倒感觉奇怪了。
“沈大夫,您有什么发现了,这兔子有什么问题?”那人乜斜一眼兔子。
沈卓叹口气。
这没有盖子的木盒子如果勉强算作是个“秃宝盖”的话,那在这秃宝盖之下的乃是一只兔子……
合起来,再看看。
分明是个字“冤”。
【笼中兔,无盖盒,真是神来之笔,可想而知,孙让是冤枉的,孙让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了,这其实就是证据。】
【冤!孙让在喊冤。】
【暗号?遗言?孙让果然是被逼死的!】
【卓哥心细如发,这就是关键的线索了。】
沈卓的心脏跳动的乱了只需,一股冷意顺着脊椎攀爬了上来,他想要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
但这只是推测,说出来也未必合适。
但一个大男人养兔子,且还将兔子放在一个黑盒子里头来饲养,这绝非巧合。
孙让在临死前,用这种方式隐晦地暗示大家,他其实是冤枉的。
他在用无声的方式在给黎晏书喊冤,他旨在让黎晏书和到来调查案件的大理寺官员弄明白一个事实和真相。
他孙让才不是幕后黑手,他是被推出来顶罪的。
他的死,虽然看似是“悬梁自尽”,实际上且还有其余的阴谋,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沈卓不敢多想了。
“沈大夫?”旁边的士兵看沈卓一动不动,眼神却始终定定的看着兔子,倒是感觉奇怪。
沈卓如梦初醒,急忙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不,没事。”
随后,沈卓继续回到了之前的书房内。
此刻沈妙仪和黎晏书已经走了出来,三人再一次碰头,从黎晏书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一次是没任何收获的。
“怎么样,可有蛛丝马迹?”
黎晏书看沈卓。
沈卓摇摇头。
沈妙仪也失落的将手套拿下来,“现场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一切,殿下你就没感觉奇怪吗?这一切就……就好像,”说到这里,沈妙仪有点担忧。
似乎附近有哦埋伏的黑色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
“这一切就好像谁精心的布置过一样,那人想要咱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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