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有和自己同样的胎记,几位过世的叔伯手腕上也都有。
这是苗疆沈氏一脉,因常年接触各种有毒药材,血脉中沉淀下的独特胎记。
可眼前的太子他可是今上的皇帝嫡子!
他手腕上怎么会有这个?太子和苗疆自然八竿子打不着了,这一切让沈卓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殿下小心。”
沈卓的声音听起来都在颤抖,心头的思绪翻飞闪烁。
成龙这才站稳,很尴尬的拉好了袖子,“谢谢沈大哥。”
这一瞬间,众人都完全没注意到沈卓的异常,沈卓微微颔首,低头扫视了一眼自己的胎记。
旁边的沈妙仪看沈卓在胡思乱想什么,倒感觉诧异,“哥哥?”她伸手在沈卓面前晃动,沈卓摇摇头,苦笑了一声。
沈妙仪也不好询问三七二十一,只能压下心头的迷惑。
三人继续商讨当前的案件以及明日的部署和计划。
很快就暮色降临,天黑沉沉的了。
另一边,楚王府的兰馨苑内,庄晚乔倚在美人靠上,怏怏不乐的样子。
最近黎晏书许久没回来了,她担心黎晏书生病,特地找了医者给他看。如今黎晏书专心致志破案,似乎已经忘记了楚王府。
今日庄夫人来看望女儿,母女两人已经聊了有一阵子了,自大前段时间黎晏书和庄晚乔的婚姻宣告鼓吹以后,庄夫人就时常来看看女儿。
如今虽则沈妙仪已经死去,但黎晏书却似乎再也不提和庄晚乔成婚的事了。
庄夫人一身华服也病恹恹的坐在庄晚乔对面。
“你这副样子,如何能抓住楚王殿下的心?”
庄夫人皱着眉,长叹一声放下了茶盏,“我今日可不是来吃茶的。”
夫人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显而易见的压迫。
“娘让你留意殿下身边可有什么莺莺燕燕,你可有发现?”
庄夫人自认为吃定了庄将军,如今无论在哪里都可以顺利的看穿一个男人。
庄晚乔最近一直都在打听,此刻听母亲这么追问,她烦躁的锤击一拳头桌子。
恨声道:“阿娘,我已各处都调查了,还用留意?如今殿下的心思全不在楚王府,他整日到哪知晚堂去,我看他十次有八次都是为了那个叫沈知晚的贱民。”
“沈知晚?”
庄夫人眼中出现了凶光,她握着茶盏的手微微用力,就好像要拧断沈妙仪的脖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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