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白嫩一些,但却因为长度贯穿整个掌心,显得有些狰狞。
“没有,”江颐有些着急地转过头回复着,“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关越,我说过,不是。”江颐冷静地对他说。
“关越!”江颐出声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你不可以说这种话。”
“从来不。”
那年春节,恰好是关越的生日。那时这个传统中国节日仍不是加拿大法定假期,又逢工作日,雪场的人很少。习惯滑双板的她还无法完全掌握单板的技巧,就看见关越向着一个荒废的雪道飞速滑去。雪场的设施老旧,护栏网有很大的破损,一些破损处也只是用了当初建索道时用废弃的钢索简陋地围着。
那段时间关越的情况很不好,一到假期她就会去纽约看他,陪他做心理疏导,陪他吃药慢慢康复,陪因为严重的心理问题短暂丧失语言能力的他读书。她替关越保守着这个巨大的秘密,也被关越疯狂依赖着。
荒废的雪道边缘因为大风的侵蚀,坡度极陡,两人在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开始向山下翻滚。
大约是江颐呼喊他的声音太大,雪场的工作人员也发现了两人的困境,开始冲向他们。江颐已经快要力竭,没带手套的手在冰冷的钢索上根本使不上力,为了不打滑,她只能更紧地抓握,手心已经快要没知觉。而关越那只手,鲜红的血液已经沿着钢索掉落在雪地上。
关越才缓过神来,他木木地搂住哭的伤心的江颐,看着自己冻得通红还流血不止的手,轻轻地对她说:“带我回家吧,念念。”
江颐扭过头不去看他,假装镇定地对他说:“你该为自己好好活着。”
关越舔舔唇,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下缆车,“只要和你一起。”
ps:生病了但是失眠了,直接通宵更新,13章今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