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最优解。”江若白说。
顾戎驾驶着一辆越野车离开了,江若白没去送他,而是垂着头坐在炉子前的小板凳上。炉子上的小陶锅里煨着药,没等到它的主人。
燕飞鸾经过时,无意识地看到江若白后颈上的咬痕,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着江若白连比带划,像个漂亮的小哑巴。
江若白被他逗笑了,取出围巾,仔仔细细地围住了脖子。
去往幸存者基地第二区的路上,一路飘雪,却也没有遭遇更恶劣的天气。
江若白时常望着窗外出神,连带着崽崽也沉默寡言起来。
按照禹恩的风格,他应该对崽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总之就是让他看淡顾戎的去留生死。但也许是和崽崽相处久了,禹恩渐渐发现对于这世间的人,生死别离真的是一件很难跨越的事。
所谓的堪破、看淡都是自欺欺人,落在每个人身上都是切肤之痛。
这种感悟,是禹恩之前没有过的,他打开个人终端,试图从前人的笔触中了解这种感情,看到写得好的句子,就分享给崽崽: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崽崽:? ? ?
“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
崽崽:“......”
一行人啃着压缩饼干兑凉水,日夜兼程抵达了幸存者基地第二区,抵达时,是一个阴沉沉的傍晚,第二区的地理位置极其优越,自古以来就少有自然灾害侵袭,就连不曾间断的降雪,在这里都收敛了不少。
燕飞鸾的执事已站在基地大门外等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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