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地培养出什么审美风格,只是“咯咯咯”地笑着,给诺亚七号添砖加瓦。
——左边翅膀上插一根,右边翅膀上插两根,尾巴上多插上几根羽毛,唔……花布巾旁边也要给它点缀上。
布偶猫猫咽不下去了,她瞧着这只土里土气的鸭子,甚至下意识地扒了扒爪子,做出埋屎的动作。
而对诺亚七号保持高度警惕、一直盯着怕它突然暴起伤人的阿瑟拉,也忍不住晃了晃尾巴,视线往旁边飘去,只用眼角的余光继续监视着动向。
只有塞西莉亚还在兴致勃勃地陪幼崽玩,还参与到了打扮鸭子的游戏中,还和幼崽一起挑拣地上的羽毛类物品。有时候叼到幼崽的手里,有时候又帮短胳膊短腿的幼崽插到高处去。
正扒拉着羽毛,塞西莉亚的注意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其他东西给勾走了。
塞西莉亚勾着爪子,滴溜溜地将一颗比苏西还高的彩球,推到了苏西的面前。于是苏西的注意力也被带跑了,转而将各种各样的球球滚到诺亚七号的肚子底下。
诺亚七号……诺亚七号沉默地坐在了越来越多的球上,用拟态成羽毛的细小机械结构困住它们,免得这些小球滚丢了。趁着球多,它还悄悄打开了肚子底下的空腔,趁着球多,收纳了几个进去以减轻自己的控球负担。
始作俑者的塞西莉亚,还企图伸爪子去掏:“它是在孵蛋吗?”
玩了一下午,兴奋的劲头过了,幼崽终于感到了一丝困倦,打了个一个大大的哈欠。塞西莉亚倒是还精力十足,倒是诺亚七号身上的物品已经堆叠到几乎无法再放下什么了——好端端的一只鸭子,黄澄澄的嘴巴、雪白白的羽毛,愣是给包上了花布巾、插成了落难锦鸡、脖子上挂着一圈咸鱼干、肚子下孵着一窝“蛋”。